我们常说:“干一行、爱一行、专一行、精一行”,在任何时代,沉下心来学一门手艺,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谋生的办法,它更是一种恬淡的生活方式。面对时代巨浪,传承匠人精神,可以让我们获得更隽永、更悠长的生活体验。
本套书单将带您走进那些“手艺人”的生活,让我们跟随他们的脚步,从一花一木中体味人生真谛吧。
|01|
技艺在,就有记忆可承载。
我们看到汉字中的“漆”字就能大致理解采漆的过程,“木”字之下一撇一捺,代表在漆树树干上割开的伤口处插入竹片导流,下面的“水”代表导流下来的漆液。自远古时期就以这种方式采集来的漆,今天还在漆艺手艺人的手里被一遍遍地施于器物之上。我们今天得以看到曾侯乙墓出土的2400多年前的器物,以及长沙马王堆出土的2200多年前的器物,惊叹于它们的保存状态之好以及器物被漆髹饰之后呈现出的美感,这些全仰仗于人类最初对“漆”这种涂料的发现和使用。
刘比建说,最初人们还不知道漆是什么,只是发现有这样一种树,割开之后会流一种特别的汁液。漆树就是通过“过敏”,这种让人的身体对它产生反应的方式来提醒人们关注它、重视它、琢磨它。就像毒蛇一样,人不小心被毒蛇咬了,可能会丧命,但是后来人类可以提炼蛇毒去解决其他问题。漆也是一样,一部分经受住了过敏反应的人开始对它产生兴趣,对它进行研究,逐步深入了解和发现了它对器物的保护作用以及髹饰令人惊艳的美化功能,以至于漆艺渐渐变成应用范围广泛的一门传统手工艺。
……
|02|
首位获得普利兹克奖的中国本土建筑师,畅谈建筑艺术与传统文化。
和很多有留学背景的设计大师不同,王澍可谓是土生土长的中国建筑师。
他在南京工学院(现东南大学)读了本科,在东南大学读了硕士,又到同济大学攻读了博士。
看履历,他似乎是一个学院派,不过王澍从踏入建筑行业开始,就被贴上了“非主流”的标签。
在这本书的自序里,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是个“愤青”,从大二开始就觉得没有谁可以教自己了,干脆进入自学的状态。
王澍不是唯一一个这样想的人,他们班有一个外号,叫“大师班”。连作业不及格的学生都觉得自己是“大师”,整天和老师辩论,凭什么不给自己的作业打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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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对于常书鸿来说,敦煌是选择,是召唤,是命定。
1943年,一支六人骆驼队,在茫茫大漠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抵达了敦煌莫高窟。常书鸿来了,带着他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招募来的五个同伴。
陈寅恪先生曾说:“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我想,是常书鸿先生让敦煌有了不再“伤心”的开始,常书鸿先生的到来,促使敦煌艺术研究所正式成立,从而结束了西方人在敦煌肆意掠夺文物的历史。
1935年年底,常书鸿在巴黎塞纳河畔旧书摊发现伯希和编著的《敦煌石窟图录》,随后立即参观了收藏大量敦煌彩色绢画的吉美博物馆,他发出这样的感叹:
“中国人创造的奇迹老早就在中国的土地上发生了。你这个自以为很得艺术要领,一直为西洋文化倾倒,言必称希腊罗马、行必以蒙巴拿斯画家自居的中国人,你对祖国如此灿烂而悠久的文化竟然毫无所知,真正是数典忘祖,你还有什么颜面在此大言而不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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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考古从来不是为了探宝,而是透物见人,与古人对话。
如果我问你,修地铁最忙的是什么部门?你多半会猜:城市规划部?中铁?但在西安,修地铁最忙的竟然是文化局。
据官方公布的数据,西安地铁 2 号线勘探出 174 座中小型墓葬,4 号线勘探出36 座墓葬,5 号线又发现了可能是三秦之一的雍王章邯故城和废丘遗址。西安每条地铁线下都可能埋着王公贵族。
考古并非看到的那样轻松简单,随手的捡拾蕴含的是考古人几十年的功力。1989年,一辆公交车在尘土飞扬中开到骊山脚下的一个村口,许卫红拎着行李,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大学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兵马俑博物馆考古队。
那时,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并不十分著名,距离临潼县城还有近十公里。荒郊僻壤的狭小的宿舍、不分男女的厕所、每天辘轳吊水的日子和想要而不可得的独立办公桌,艰苦的环境使得很少有大学生能接受这种组织派遣。
……
“沈鹏先生以一种田园漫步的方式,神游于书内书外互为交织的世界,以哲人诗家的方式探寻书法的美。”
——《书内书外:沈鹏书法十九讲》